Valor的计算基础是什么?

Valor的计算基础与现行的所有数智化方式均不同,这个基础必须重点阐明以区分与现行PA(人员分析)数智化的基础区别。现行PA数智化的计算基础“感觉型信息”,Valor是“事实型数据”。

本文的重点是回答两个问题:

  • Valor所说的“事实型数据”是什么?
  • 除了“事实型数据”,Valor的计算基础还有什么?

这个过程中需要先谈清楚一个古老但又常新的哲学问题,便是“客观与主观”。因为事实与客观较为相关。

事实型数据:当Valor在谈“客观”时,到底在说什么?

当我在谈“客观”时,它不是指康德所指的“物自体”,而是可知、可说的主观“经验世界”中「客观认识」。
这里,请大家着重理解“主观经验世界中「客观认识」,这不是笔误,而是康德的哲学。他认为,就算人类无法认识客观世界(物自体)本身,但是,在人类的主观世界中,也存在能和他人共同理解的「客观认识」。
这是因为人类的基础“认知装置”是相同的。比如,我们看到现实世界的色彩,只要不是色盲,肯定是同一种颜色;当乔丹投进绝杀爵士的最后一投时,我们也都感知到那个球确实投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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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简洁地讲,就是我们戴着同样的“基础眼镜”(感知系统)看“客观世界”,看到的并不是客观世界的本真,而是“基础眼镜”中的世界,因为“基础眼镜”是先天的、相同的,所以,我们能与他人形成共同理解,那么,这种秩序就拥有了普遍性,我们便可以称之为「客观认识」,现代科学的客观性也是基于这种「客观认识」,而并非对“物自体”这种“超验世界”的本真认识,所以,科学界都普遍认同科学是「可证伪」的、临时正确的。

所以,当Valor提到“客观”、“客观认识”等等词汇时,都默认是人类主观世界可以被共同观察、理解的「事实」,比如,在2B类的销售活动中,张三在销售过程中的“事实型数据”举例如下:

a销售向b销售提供项目负责人名片 – 机会分析并确认 – 项目信息收集 – 销售战略、关系策略制定 – 方案、产品/技术交流会、POC – 发展HR经理为内线、客户成功c提供客户公司技术总监关系支持、销售c搞定了该项目负责人 – 异议处理、议价 – 招投标策略 – 招投标 – 合同 – 提前实施 – 回款。

这都是“事实”,这些“事实”就是我们能共同观察到的“客观认识”,这种认识仍然是“主观”的,但是它不同于一般人的感觉,而是,每一个人观察到这些“事实”,都会认为这是同一“事实”,而非“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”这种感觉,一千人、一万人、全人类,只要观察到了“a销售向b销售提供项目负责人名片”的事实,都会认为这是“事实”,所以,这是“客观认识”。
当企业的管理者在观察这种事实时,仍然会出现偏差,比如,“记不清了”、“听赵四说的”、“故意否认事实”……这是人类的记忆偏差或者人性使然,人可以记错事实,故意不承认事实,但“事实便是事实”,它是人类的一种“主观的客观”。
记录偏差或者人性使然,总会使得企业在做数据收集时出现偏差,这种偏差会影响管理者对真相的判断以及管理决策,但是,如果能收集到更全面的“事实型数据”,那么,企业的判断与决策将变得准确得多。

现在企业面临的重大问题之一,并不是收集不到更全面的“事实型数据”,而是不管是CEO、管理者、现行的咨询公司都不具备对这种原始数据的认知模型,即无法处理大量、全面、联系的“事实型数据”,所以,便不会去有意地“获取”它们,而选择使用感性打分(不管是不是打分是否是360度)、印象等等感觉型信息中获得判断与决策的依据,而绕过了大量本来极为关键的原始事实型数据。
这种绕道而走,让大量的管理数据被浪费,所以,管理者的洞见只能靠脑补,加上如今快速变化的时代,大大提升了管理的难度。
这正是Valor在解决的问题,它可以处理大量、全面(包含隐性的)、联系的“事实型数据”,而且处理过程是动态的。

观点型判断:当Valor在谈“主观”时,到底在说什么?

柏拉图说,“知识是确证为真的信念”,这是不为错的,原因则很简单,如上所述,人类对“绝对的客观世界”是不可知的。
所以,当我们在谈事实时,其实也可以借用柏拉图的这句话,「事实是被公认的观点」,即:当每一个人都认为所观察到的“乔丹的最后一投”为真时,则,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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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事实是坚固的。但是事实往往又是不可靠的,因为事实的底层是观点,观点要被公认是一件极难的事情,我们之所以会形成事实,主要取决于判定这些事实的人是否戴着同一幅眼镜,比如,人之所以会形成“常识型事实”,是因为人类的“基础眼镜”(感知系统)是相同的,看到同一片绿叶,则认为那是一片绿叶,而不会轻易否认。
人除了“基础眼镜”之外,还会带很多不自知的“眼镜”,它们都是某种“潜意识”,比如,语言、逻辑、家庭、个人历史都会塑造某个人的潜意识,无论这种潜意识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。
比如,不同的文化背景下的人们会很自然地戴上“文化眼镜”,比如,儒家文化圈骨子里贴着一个“孝”字,这已是中国人的常识,很多时候,对中国人来讲,这并没有对错,更有甚者,很多人还信仰着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”,这就是“文化眼镜”,也是一种集体潜意识。
这些“非基础眼镜”会不自觉地影响不同的人对同一事物形成不同的观点,加之,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,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在不同的“信息茧房”之中,被同一种观点反复侵袭,非共识成为主流,太多观点,太少事实(被公认的观点)。
对比人类“基础眼镜”所观察到的是“客观认识”的事实,Valor称“非基础眼镜”的“眼镜”所形成的观点为“主观”。

Valor是基于上述的“客观认识的事实型数据”为计算基础的,而现行的PA数智化软件的计算基础“感觉型信息”,因为这些信息的得来,多数源自“调研问卷、访谈与打分”,这些信息都是人类对第一幅“基础眼镜”所得出的“事实型数据”进行加工后,甚至连“基础眼镜”都没有(因为查可能是道听途说、猜测等等得来的)的基础之上得出的“感觉”,即,这些“感觉型信息”相比于Valor直接处理的“事实型数据”来讲,其实就是一层裹脚布。
比如,Valor在评价张三的价值时,会直接从诸如“a销售向b销售提供项目负责人名片”这种事实型数据出发、从全局的、联系的眼光进行计算。而现行的办法都是:问:“你认为张三在本次项目的团队协作能力如何”,然后给出1-5分的单选项,答:“3分”。这里的3分,是怎么得出来的呢?自然是感觉出来的,这种感觉型信息经过了人的数次感性加工,有些甚至已偏离事实很远。
而原始的“事实型数据”则是经历了一次人类共有的“基础眼镜”的加工,它离事物本来的样子要近得多,甚至更多时候并没有明显区别,比如,“乔丹的最后一投”,无论视频中看到的,还是当时电视直播看到的,或者现场看到的,都至少看到球进了。

但如上所述,由于“基础眼镜”所观察到的事实型数据也是一种公认的“主观”,或者叫“主观的客观”,那么,客观的事实也是可以流变的,特别是在企业经营活动中。
比如,某一季度,销售副总裁做了一次大幅度的“折扣政策”的决策,这个“折扣政策”到底是支持企业的发展,还是另一种隐性的削弱?
短期来讲,比如,在某一季度的某一项目中,它是支持的,因为增加了销售额,它在短期内的价值是不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?容易被共同承认的事实?是的。
但是对长期来讲,极难有共识,所以,“折扣政策”不再是一个事实,因为,长期看来,对于品牌建设,可能是削弱的也可能是增强的,所以,短期内的“事实”,其实从长期看来,其实是一种“观点”,客观流变成了主观。这时,“折扣政策”这一事务本身的行为不重要,管理者如何看待它、然后测量并定量这种看法才是更重要的。
这时,Valor所说的“主观”也是可以并且需要被测量与定量的。
视野一拉长,便没有“基础眼镜”之下的事实,因为,这种结果的观察需要跨越很长的时间,假设是2年,假设有一个上帝,他拉长2年来观察,直接看到2年后的结果是削弱企业经营的,因为大量当时购买的客户都没有复购,也没有转介绍。是不是很容易明白2年前的“折扣政策”,其实是确定的支持的或削弱的“事实“?我想,立马就确认了,但因为没有全知眼,所以,事实就成了2年前的此刻的私人观点,私人观点是可以很不同的,比如,A认为是支持的,而且支持力度很大,B认为是削弱的,但是只有少部分人同意……
因为大多数人的算力是不够的,导致无法形成共识,所以,事实这时会变质成观点,或者,此时的观点,其实是一种跨期的事实,但前提是,这个管理者要有对未来的深刻洞见,浅薄的洞见如只靠毫无依据的感觉而无实事求是的实情调查,不仅不是跨期的事实,而且危害企业发展的愚蠢。

而管理者如何看待某个短期内被执行的“事务”,其实取决于老板的潜意识、企业文化、制度、使命、愿景、价值观、领导力等看上去有一些虚的管理哲学,或者叫管理理念。

  • 一个信奉长期主义的老板,会认为这是短视行为;
  • 一个信奉投机主义的老板,会认为这是这很有价值;
  • 一个信奉技术主义的老板,会说“你们定吧,我不清楚”;
  • ……

这时,不同的潜意识与意识会形成不同的对事务的判断,这种判断同样价值连诚,因为它极有可能是一种跨期的事实,比如,张一鸣说“远超他人的认知”,其实就是对未来的一种确信,这种确信其实就是一个跨期的事实,这种事实仍然是可以被Valor计算的,它反映着管理者的水平,而Valor则可以直接量化地告诉管理者,这种确信的认知到底多值多少钱。


所以,Valor的计算基础其实是两类:“事实型数据”(客观)与“观点型判断”(主观),Valor可以同时容纳并量化计算这两种不同的价值,帮助管理者增强智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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